由提了起来,双手紧拽着提包,手心略微出汗。
这几天她一直等着他的审判,等着他把那一纸协议丢到她面前。
今天她的死期到了吗?
“这么晚了去哪里了?”静默半晌,容靳问起她的行踪。
凌菲愣了一下,如实说了。
他的嘴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轻蔑地勾了一下,说道:“把情郎约到旧家去,还真是好创意。”
如此雷人的话直接将她炸得外焦内嫩。凌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一时之间都弄不清他是吃醋了还是厌恶她才安的欲加之罪?
深吸了口气,平复内心的悲愤,她耐着性子解释:“我没有情郎,我只是路上遇到了易枫哥。”
易枫哥?容靳对她这样的称呼嗤之以鼻。以前还没觉得怎样,现在听她这么喊,竟觉得格外刺耳。
尤其那个男人对她似乎有点不一样。这就是男人对男人的直觉,就像女人天生对自己的情敌有种直觉一样。
“过来!”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朝她动了动下巴。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度,让人乖乖臣服。
凌菲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却不敢忤逆他。在这场感情中,她做错事在先,就失了理,处于劣势。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,她都愿意包容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