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怎么能说有病?
“我当时是嫉妒才会那么说你,对不起。”没想到我怅然的话,倒是得到了对面人难得软化的态度,他坐在沙发上,在看不清神色的烟雾里,跟我道歉。
我的眼眶有些湿了。
纪天瑞把手里的烟屁股捻进了出租屋那用易拉罐做的烟灰缸里面,之后那黑曜石一般的眼才看向我,有些迷离的光:“我当时没听到你的前半句,我以为你在回答顾言也的追求。你希望和他在大学谈恋爱。”
他似乎自嘲的笑了笑,之后才又道:“其实不怕你笑话。当初他根本不是骑自行车跌下来的,而是我每天去揍出来的。我嫉妒你和他每天放学一起走,生气他任由有关你们的流言满天飞,于是我每天都去警告他不许他和你放学一起走。但是这小子脾气也是犟呢!”
说道最后,纪天瑞如今有些沧桑的声音也有了一丝笑意。应该是觉得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。
我没有说话。因为这件事情后来我知道了。
顾言也出国那天我去送他,他告诉我的。
机场上人来人往,我们就在机场随便买了些什么吃吃。顾言也给我递过来一杯咖啡。
“怎么样,舍不得我啊?”
我优雅的翻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