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昨天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那一场暴乱是一场梦境。可是，身在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却又无时无刻的不是在提醒她。不是一场梦。
伯尼教授已经去世了。为了保护她死的。
警方的实践报告出来，苏念是看见了。伯尼教授先后中了两枪，第二枪才是真正的死因。
抿抿唇，苏念望着对面黑色西装的男人：“J，那天现场你有没有见到两个人？”
纪西顾眼睛还是保持着笑意，只是心里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小女人这是开始逼供了。
他开始打太极：“你说的是什么人呢，男的女的，红的蓝的？”
苏念看见他插科打诨的模样就知道他不想说实话，如今只有她挑明的份儿。咬咬牙，她继续问：
“我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宝石蓝西装的男人，以及他身边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？”
纪西顾当然知道苏念问的是陆南逸。这穿着骚气的人，除了陆南逸还有谁？
最重要的是昨天要不是他最后从背后喊小女人的名字，估计她昨天已经让陆南逸化作今天的一抔黄土。
知道苏念是在找大厅昨天突然出现的他自己，纪西顾的眼中总算有些满意的神色。小女人看来并没有真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