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黎响那态度坚决的模样,樊静终究还是叹息了一声,对黎响说:“那我给袁姐打电话,叫她来一趟!”
“来不及了,我自己出钱送医!把人看好再说!”黎响一摆手,大步走向厂区。
跟在霍东来身后的一群人,不少人都露出了感动的神色,只有这种把员工安危放在第一位的老板,才会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坑,把人命放在了首要。
受伤的人叫田娃,者村人,在厂里算是新员工,干了不到一年,因为不怎么聪明,连初都没有毕业步入社会了,可是到哪都干不长,复杂的工序他学不会,简单的做不好,最后来到了药枕厂,因为老乡不少,所以留了下来。
此刻田娃脸色苍白,浑身大汗淋漓,坐在车间的小板凳,用左手捧着自己的右手,右手的指和食指已经明显的变了形,旁边还有几个老乡在围着他,不停的说着什么,等看到黎响进来,全都闭了嘴。
“怎么回事?”范兵也急冲冲的跑了过来,看到这一幕,气呼呼的对田娃说:“怎么又是你?怎么每次都是你出事?”
黎响有些怪的看着他,旁边樊静对黎响说:“刚才我给兵哥打了电话,让他过来,兵哥说半年这个员工已经出过生产事故了,次也是差点把手卷进机器里面,要不是旁边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