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神,苏聿函心一痛,抱着小语嘤嘤哭泣起来。
“姐,你别哭了好不好?我现在给响哥打电话,把一切都告诉他!”小语安慰着苏聿函,从小包里掏出了手机。
苏聿函按住她的手,对她摇了摇头,擦了一把脸的泪水说:“为什么要我主动打给他?为什么他不主动来找我?人家整天拍片拍的那么累,他不来看我算了,来了之后还冤枉我!这么多天了,连一句赔礼道歉的话都没有,还要我去先给他道歉?凭什么啊!他能做得出来,我也可以!大不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,一拍两散!”
说是这么说,可是说到后面,苏聿函又是一阵悲从心来,趴在小语身呜呜哭泣起来。
小语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,叹息了一声说:“这是她们嘴里说的那种相爱相杀吗?明明都深爱着对方,却总是互相折磨,为什么不能彼此都退让一步呢?”
“要退也是他先退,我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!小语我先警告你,如果你敢打电话给他,不管说什么,我都不会原谅你!”苏聿函擦了一把眼泪,对小语说着。
正在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,长的小鼻子小眼的,十分猥琐,听到两个小姑娘的谈话,叹息了一声说:“姑娘啊,跟男朋友吵架了吧?无非是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