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不能指,会割耳朵的!”
“迷信!”殷琉璃淡淡道。
“切,是真的好吧!小时候胖丫就指过,第二天早上起来,耳朵就跟被割了一下似的,涂了好几天的药才好呢!”
殷琉璃直接伸出手指头,指着月亮道:“给你做个实验。”
“卧槽,殷琉璃,你耳朵要是被割了,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!”
“不怪。”
“……”得,上赶着找虐呢!
特么,今晚月亮不割你耳朵,老子来割!
实验个毛线!
“小匪,等你爸爸做完实验没事儿了,咱们再指着玩儿!”
“好。”
殷琉璃:“……”还真当他是试验品了。
小时候,老人家们口中的确会流传这种言论,但,殷琉璃没信。
阮随心小时候怕疼,信了,怕被月亮割耳朵。
陪着俩娃儿坐在树上看了下月亮,差不多都八点了,两人才带着娃儿回了居所。
殷琉璃带娃儿们去洗澡换睡衣,阮随心继续在书桌上写写画画,设计订婚典礼现场。
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关系,别说以后的婚礼,现在的订婚典礼,她都不想委屈了她们,必须举办到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