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知道怎么做了，谢谢你们，芙蕖，送客……”
“是。”
芙蕖将两人送了出去，毫无疑问，是一笔高额的诊金送到两人手中。
外加透露不允许透露出去半个字眼。
芙蕖回到屋子里，阮随心已经在那开始默默的流泪了。
芙蕖见了，心底一阵不好受。
可更可怜的人是殷琉璃好吗！
就那么红着眼眶，眸光清澈的看着阮随心。
看着她哭，他心里难受极了。
居然还问出了口：“你为什么哭？”
“……”居然还会说话？
是五岁时候的他吗？
没错。
殷琉璃的思绪就如同神经科医生所说，已经沉侵在他五岁的时候，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了。
还有狂暴的时候，应该就是回到了十四岁那年，崩溃绝望的时刻。
在这两个年龄阶段跳转着。
如果不治疗好，殷琉璃就彻底变成一个傻子，一个疯子了。
阮随心深呼吸了一口气道：“因为我心里难受，所以才会哭……”
“是因为……你妈妈也死了吗？”
“没有……我是因为你难过，我才难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