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之前明明说过无论我做什么，你都会相信我的，都不会离开我的，可为什么你还是要离开，你现在就那么讨厌我？程安然，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？”
听着他这话，我忽然笑了，笑得讽刺，笑得悲凉……
他问我有没有真心爱过他？这话问得多可笑啊。
如果我不曾真心爱过他，我现在何至于这般痛苦？
他抱怨我没有相信他，可他如今做的每件事都在伤害我，我又如何去相信他？
他怪我偷着离开他，可他要伤害我的孩子，为了保护我的孩子，我又怎能不离开？
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，如果他真的有什么苦衷，他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清楚？
这个男人我实在是看不懂，真的看不懂了，但他此刻对我所质问的每一句话，包括他的怒气，我都觉得可笑，可笑至极。
我看着他，淡淡的道：“对，我没有真心爱过你，顾北辰，我程安然根本就没有真心爱过你！”
顾北辰拽我手臂的大手越发收紧，我甚至能感觉我的手臂都快要被他捏碎。
而因为用力，他手臂上被我咬伤的地方也泛着血迹，看起来有些可怖。
他眼眸猩红的瞪着我：“你爱的是顾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