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有点没话找话，可就当下的气氛，他也着实找不到能够令她觉得有兴趣的话题了。
“嗯，还好，状态什么的还不错吧，”尽管有点官方，可不知怎么的，当着季凌寒的面，她似乎能将所有的包袱都放下，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自在许多，“不过么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
想了想，既然开了头，干脆直接说出口。
姜乃文拧了拧眉，表情似乎有些苦恼：“只不过经纪人那边给我安排了一场solo，需要我一边弹钢琴一边唱，唱功倒是没什么，只是钢琴，说真的，是我踏入这个圈子之后才开始练习的，在技术上，有那么点……”
大概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，姜乃文抬起手，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捏的动作，以表示在钢琴这一块，她似乎没什么信心。
要知道演唱会是现场演出，万一出了岔子，那就尴尬了。
季凌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突然反问了一句：“知不知道这里哪里有钢琴？”
他的话，让姜乃文有些意外。
难不成他想陪着自己练？
“偶像，你是这里毕业的，总不至于哪个教室里有钢琴都不知道吧？”他又问道。
“不是，我知道哪里有，”姜乃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