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了缩肩膀，宋柯犹豫片刻后开了口：“二少爷，今天早上您和许小姐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他便有种自己就快要完蛋的感觉。
季北遥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人剥皮拆骨了，阴森极了。
“我，我，我，什，什么也没说，二少爷，这，这些，文，文件，需，需要您即刻签字落实……”宋柯紧张的一阵结巴。
季北遥突然沉默了下来，连表情都透着一股迷离的味道。
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？”
“别叫我！”
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！”
三句话像是三把利剑，硬生生的戳过他的心口，到现在还有一丝细细密密的疼痛。
“我……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？”
啊？
宋柯一时之间被他搞糊涂了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“她现在对我……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吧……”季北遥喃喃道，“她……我……我在她眼里是不是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宋柯挠了挠头。
这话不是应该直接去问许小姐嘛，问他，他怎么会知道呢？
宋柯转了转眼珠，突然想起了些什么：“二少爷，那个您让我查的有关于许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