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见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,好似清风一般飘过她的发线,“我们是合法夫妻。”
轰隆一声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爆炸。
“哟,这么年轻就嫁人了?才二十呢。”
沈遇的眉毛一条,精致的眉眼满是不屑,“谁和你说她二十,看着年轻其实不小了。”
程清池:喂你是什么意思啊?
她挣脱来他的手,付了钱,然后红着脸把排骨拎走了。
沈遇一个劲儿地在后面喊她的名字,“喂,你吃错药了?我帮你解围……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脑子乱乱的,张口就是一句,“谁要你解围。”
程清池的声音不大,却也清晰,沈遇一听就恼火,靠,合着他多管闲事?
他加快了脚步,直接超过了她,又不忘从鼻腔里发出冷冷一声,“呵呵,活该你被调戏。”
这话难听得要命,程清池恨不得跳起来暴打他的脑袋,但也明白他就是嘴巴坏,其实没有什么恶意。
更可况,他还像个傻子似的,闷头就往前走,也不晓得自己其实走错路了。
她又气又好笑,死命忍着,“喂!在右边。”
沈遇顿了一下,这才不情不愿死不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