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集团的工作,也需要将手伸到隔壁家。
他要是活着,那可不是请他一顿饭,给他一笔钱,送他一辆车,分出沈氏几分之几的股份就可以解决的问题。
时针走向凌晨四点,天幕已然从深邃的黑渐变成清透的蓝,静得只剩下悉悉率率的虫鸣鸟叫。卧室的灯还是亮着。秦苏墨的眉心皴了一下,温故还没有睡觉?大概还是在生气。
他推开房间的门,倒是没有看见什么凌凌乱乱,显然乱发过一通脾气的场景,反而非常宁静,如画卷一般,恬淡祥和。
昏黄的小台灯闪烁着橙黄色温润的光,柔软地笼罩着那抹小小的身影,女生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,低头,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小积木,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。
刚洗过澡,身上散发着乳液的清香,头发散下,徐徐垂直肩头,棉质的裙摆在地上摊开,露出两截雪白如藕的小腿。
温故在给宝宝做手工木马,这个手工还算有点难度,能完全静下心大概要花很长的功夫才能完成,不仅考验体力,还考验脑力,对她一个孕妇来说,不怎么吃得消,所以她便每天拼一点,这已经是第三天了。
秦苏墨无声无息地靠着她坐下,炙热的温度很快便笼罩在她的四周,还带着惯有的独特的属于他的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