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自己造成的。”
秦苏墨放下手中的照片,冷冷咧咧开了口,“还有一种情况。”
“先生您说。”
“人为。”他的手指蜷曲,关节轻轻敲着大理石桌面,“车在一开始就出了问题,沈遇或许是不知道的。”
当然,也不排除他还作死飙车,于是将严重问题变成了致命问题,等到发现的时候,已经一发不可收,完全来不及了。所以他才会给他打电话,说些类似“交代后事”的话。
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是不是?
秘书一听,惊讶地瞪大了眼,惊恐程度以肉眼可见,“先生,您,您是认真的吗,不过,这种情况,也不是不可能啊”
他想了想,恍然大悟,“是啊!监察厅的人只负责鉴定,报告出来以后,也没有说什么很确切的结果,只是推测了几种可能性,或许真的包括认为划破轮胎!不过是被他们漏掉了。”
“再去彻查一遍。”
秦苏墨命令道,简洁有力。
“是!”
待秘书走后,他闭上眼,又睁开,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文件上。
一半的文字皆是多余,废话连篇,没有重点,除了车轮胎可疑,以及路上还有人的血液,说不定沈遇还活着这样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