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”
“连地狱都调查了属实是我没想到的。”
方墨笑了笑：“你的情报网可真大啊，是因为追女人失败，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事业上了吗？”
“你对我好像很了解啊。”
岸边看了一眼方墨，看上去倒是也没怎么太惊讶的样子：“我猜我们还不是朋友，所以……你是通过光熙知道我的？”
“抱歉，我不太喜欢那位光海皇。”
方墨摇摇头：“我喜欢女人，但我不喜欢能牛我女人的女人，所以我跟她没什么交集，也不想理她，除非她作死想ntr我……”
“看来你还真知道不少东西。”
岸边也有点意外的看了方墨一眼，对方说的这些确实属于辛秘了：“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人类？还是别的什么？”
“我是愉悦之恶魔……”
“你的这种说法可以骗的了早川秋，但骗不了我。”
岸边摇了摇头说道：“先不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愉悦之恶魔，但你根本就不是恶魔，这一点我很清楚，你跟早川秋签订的根本就不是契约……只是口头协议而已吧？”
“那我问你，什么是恶魔？”
方墨笑着问道。
“你想玩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