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莫的疯子一样大叫,大叫了一会,脑袋一震,清醒过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?我刚才好像拿着警棍了?”他一看自己被警察按住,又惊又惧,连忙叫道:“抓我干什么,是那人,是那小子刚刚打人,还袭警――是他,看看我哥,我哥被打成这样了――”
“叭”一个警官气的不清,刚才要不是反应快,就差点被姓莫的一棍敲上,忍不住一个巴掌打在姓莫的脸上。
他是警察,当然知道那警棍打中人有多么痛。
“你个小逼,你敢袭警,你死了?”
“我,我没袭警啊?是他,是他,你问你们的协警啊—――”姓莫的又哭又闹。
“你当我们白痴?”另一个警官也气的不轻,前面刚袭警,然后转口就否认,这是当我们白痴,还是你是白痴。
两人不由分说,先把姓莫的按到警车里。
然后有一个警官走了过来。
“这里怎么回事?”
地上有四个人,加上姓莫的哥哥,三个晕了过去,只有一个是清醒的,就是报警的那个。
“他――他—――他袭警,他打我们?”那人指着姜绅,也是又惊又惧,因为他刚刚看到了诡异的一幕,姓莫的拿着警棍到处打人。
“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