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许颤抖,“到现在我还记得,那个村子叫夏庄。”
他这话一出,大厅内响起此起彼伏声,相继反驳。
“我大伯离夏庄近,我一年也路过过几次,哪里有你说的怪事。”
“对对对,虽然夏庄人这几年都患有耳疾,但也没听说过你这样的怪事出现过。”
有人点头附和。
“这.....”说书人有些哑口无言,随即连忙拱手,打笑道,“哎呀,我这也是随口一说,醉酒嘛,糊里糊涂的。各位在下,惭愧,惭愧。”
说罢,也是讲了几个小故事,说了一段定场诗,谢幕!
此时,李牧房门已经打开,瞧着那收起惊堂木,和红布兜的老者,抬脚上前。
“老人家,你所说在夏庄遇到的怪人是真,是假?”
“我不好说,我之后也回去过,但再也没遇到过那种怪事,可能真是醉酒搞的吧。”说书人是位面容慈祥的老者,身穿一身洗的发白长衫,长裤也是有着断断续续的补丁。
话语落下,说书人也是颚首,卷起衣袖快步前去客栈前,交付今天在客栈说书的租钱。
“夏庄......”李浩喃喃这个村落名称。
说实话,对于这种事情,他极为有兴趣,只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