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水家便从势均力敌,到略显颓势。
“奶奶的,大哥,这水家是疯了吗?”
山顶,站着两人,一高一瘦。
当然瘦的一方是于大块头站在一起,才显得消瘦。
“我也不知这老东西是怎么想的。”
书卷握起,中年书生语气中有些不解。
他也想不明白,为何这水家老东西,敢这么明目张胆进攻易守难攻的南家山寨。
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。
以他对水穆的了解,纵然是儿子身死,也不该如此莽撞的才对。
中年书生不知道的是,昨晚水家的铁丝蚕被全部一扫而空,那对于水家来说是真正的根基。
根基被摘掉加上儿子身死,容不得水穆为其拼命。
山下,水穆与武熊信双双站立,铁丝面甲下的面孔狰狞无比。
“老兄,这么打值吗?”武熊信站在一旁,望着大批人上去冲锋送死,眉头皱起道。
他当然不是关心这群人的死活,他年轻时打家劫舍,辱虐之事做的也不少,要不是仇家追杀才不得已隐姓埋名,在这偏僻地区开个武馆,安享晚年。
“值!”
水穆咬牙切齿道。
现在铁丝蚕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