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在他的感知中,这阵法屏障根本就困不住他。
他更在意的是许锦添到底是谁!
“你不是许锦添!?这不可能,老许的命牌一直未曾破碎过,他若不死,你怎么可能替代他?
但是老许身死,命牌又无恙,所以你到底何时叛变?如此手段,连我都不得不佩服。”
看到镇元城主现在还有种和许锦添周旋,左右使心中不禁有些着急,要不是顾忌镇元城主一向的威严,恐怕他们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现在还和许锦添废话作甚,当然是赶快打破阵法屏障,先逃出去再说。
可是镇元城主依旧紧紧盯着许锦添,一时并没有想动手的意思,许锦添见此也不由笑了笑。
“镇元狗贼,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许锦添的命牌,本就录用的是我的信息?
毕竟当年许锦添也只是小小家仆而已,你本来就是养蛊,又怎么会亲自录用这些小小家奴的信息?”
听到这,镇元城主立刻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,原来自己家仆的破绽在这里。
所以真正的许锦添,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间,有这种手段在,说明当年不止许锦添一人冒充。
对方也在养蛊一般,谁能一直突破,谁就成为最后的潜伏者,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