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。齐弋不知道她这样到底是为什么?
齐弋并不是找不到女人。虽然不知道齐弋母亲是怎样的相貌,但是齐弋的长相比他父亲还要优越的多。基本上他在的地方,就像被打了灯光一样,很难有人不注意他。经常有女人上来对他搭讪,投怀送抱的,生扑软泡的,亦不在少数,可是齐弋对那些女人都缺乏一种原始冲动,那种一看到就下腹发热,小兄弟坚挺的冲动,一种只对阳暖小苹果会产生的冲动。
很快到了阳暖十八岁的生日了。那天齐弋回家亲自下了厨煮了几个拿手的菜,开了一瓶红酒,和阳母一起为阳暖庆生。三人言笑晏晏,相谈甚欢,从小时候谈到现在,那些生活中不经意的小事现在提起都别有余味。
阳母不胜酒力,一会儿就喝高了,齐弋把她扶上床。说实话,阳母是齐弋刻意灌醉的,这段日子阳暖的刻意逃避让他觉得不安,他想通过什么方式使他俩稳定下来。阳母走了,剩下齐弋和阳暖俩人,四目相对,空气里好像有什么在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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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的手轻轻地罩上了这座嫩白色的山包,抚摸的力度很小,慢慢地揉着。
“舒服吗?”男生抬头问。
其实还是有点痛,有点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