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他毫不遮掩自己的嘲讽之意。
在他看来,这纯粹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。
这种掩盖的方式,其实毫无用处。位居高位的人,往往看行动看事件结果,眼异的掩盖顶多是一层透明的薄纱,最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欺骗他自己,根本欺骗不了其他人。
“可以,就让我自己‘发现’那些情报吧。”滩漠点头,决定表演一下,换来眼异的配合。
滩漠并不打算帮眼异一手。
眼异不过是一届青铜,两人根本没有矫情。眼异本身就没有值得他帮的价值。
况且,如果同情眼异,不牺牲了眼异,滩漠还怎么向昏瞳索贿?
眼异脸色难看,为自己尽力争取:“我需要做一次中间人,帮助滩漠大人您和昏瞳大人后续的协商。”
滩漠也同意了这项选择,同时在心中冷笑:你参与再多,表现得再无辜,也没有什么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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