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习啊。”
“我明白了,我一定努力,父亲大人!”针金双眼放光,十分振奋。
他找到了理由。
“没错,我只是在隐忍,我不是懦弱,也从未胆小。”
“我是在积蓄力量,我在为家族忍辱负重!”
……
一座老旧的酒馆中,灯火昏暗,人声嘈杂。
“我们胜利了!”
“满饮此杯!”
这是新编的圣殿骑士第五团的庆功宴。
骑士们的铠甲上,披风上,亦或者身体上都有崭新的伤痕,但人人兴奋。
针金也在其中。
“团长。给我们说一说吧,我知道您老人家参加过许多大战,比如攻克铁旗堡,围剿血骑士,守护狮鹫崖。您老认为最艰难的一战是什么?”有人开口询问。
老团长剩下的一只独眼,在火光的映照下,露出缅怀之色。
他开口道:“要说最艰难的一战,还得是六年前的那一场,在豺狼山谷。”
“我知道,是寒杉骑士团的歼灭战!”有人兴奋地道。
还有不少人,用尖锐的目光看向针金。
老团长点头,继续道:“是的,就在豺狼山谷。那群南方的贵族几乎都是奸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