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会原谅我吗?”
“我该信任他吗?”
“可如果再这样下去,就真的危险了。”
“太过瞻前顾后,不去动用心核,结果造成自己难以接受的损失,这未免过于迂腐和愚蠢了。”
有好几次,针金想要向痂沙告解,讲清楚心核的来龙去脉。
但最终,他都放弃了。
就像他始终鼓足不了勇气,没办法对紫蒂开口。
“所以,我仍旧是恐惧的,我的心中有很大一部分懦弱。”针金苦笑。
眼前又是岔道口,但却是五个通道。
施展极目术八次之后,痂沙咬着牙,手指着最中间的通道:“走这里!”
这些天过去,他越发憔悴。
越是接近炼金工厂的中心,压力膨胀如一颗巨石,沉沉地压在痂沙的心中。
他能明显感知到,极目术的效果受到了压制。越是接近中枢,这种压制程度就越明显。他预知到的越来越少,从而不得不多次使用这种神术。这大大加重了他的负担,让他不得不更加频繁地休整。
“或许,这个决定是错的。”
“战贩就算再如何,也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对付得了的。”
痂沙感到自己就像是在悬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