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复制前一个动作,不管是劈砍的角度、速度还是骨锤首尾两端在最上、最下的高度,都丝毫没有变化。
做了三百个这样的劈砍动作,强大的半兽人已是浑身大汗。棕色的长发有多缕因为被汗水打湿,而粘在他的额头前。
晚宴早已结束。
深夜无风无月。
鬃戈此刻站在临时营地的边缘,背后是通明的篝火,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幽深雨林。
出自针金之口的“自己人”,让鬃戈回忆起了往昔,他沉默平静的表情下,是一颗烦躁的心。
每当这个时候,针金就会练剑。
只要涉及到剑术,哪怕最基础的下劈动作,都能勾动他的心思,让他集中所有的注意力,摒除一切繁杂的思绪。
鬃戈浮躁的心境逐渐平静下来。
枯燥的剑术动作,在他看来,却是近乎娱乐的享受。
“自己人?”
“只是情势所逼而已。”
鬃戈收势,将骨锤拄在地上,心中苦叹一声。
但下一刻,他双耳微微颤动,脸色骤变。
在隐隐约约之间,他似乎听到了狼啸。
一夜过去。
从鬃戈那里得到情报,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