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多亮,氛围刚刚好。
且动作稍大一点,就会误熄烛光,也可防止一些不规矩的客人动手动脚。
梅姐坐到陆兴邦旁边,一个响指招来了waiter,“开瓶干邑,记我帐上。”
陆兴邦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一瓶酒而已,梅姐请的起,他也喝得下。
他把新得来的书随手放到了茶几上,身体向后靠去,整个人很是放松——金宵舞厅,也算是他的老巢之一了。
梅姐一眼瞥过,微微一怔,有些失态的脱口道:“心锁?”
她的手已经伸了出去,却又悬在了半空,人看向了陆兴邦。
陆兴邦挑了挑眉:“想看就看。”
梅姐这才拿起了书,借着桌上并不明亮的烛光,细细翻阅起来。
最初知道这本书,是一个小姐妹哭诉,客人把她约出台,拿了报纸上的连载,要和她玩点新花样——
偏她又不识字!
总感觉亏了,央着梅姐帮她看看,是不是真的亏了。
梅姐无语至极,其他小姐妹听了,也纷纷好奇,这报上连载的,能写些什么,让客人还要按图索骥?
梅姐干脆趁着她们在化妆室等着客人们点台的功夫,把这篇心锁读给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