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三张纸巾,放到她的手中。
谢玲将眼角和脸上的泪水擦干之后,说道:“先跟我,吹一瓶。”
看我犹豫不语,她继续说道:“要,要不然,绝交。”
我苦笑着心想,老子还不想和你深交呢,但看她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,应该是有什么很大的心事,于是心软下来,拿起一瓶酒递给她,然后自己也拿起一瓶。
没等我说话,她仰起头将瓶嘴塞入樱桃小嘴中,“吨吨吨”开始喝起酒来。
我摇摇头,也学着她的样子,吹起瓶来。
我俩相继将手中的酒瓶喝光之后,谢玲“咚!”地一声将酒杯放下来,然后看着我说道:“你,你们,是不是笑话我。”
我摇摇头说道:“没有。”
谢玲苦笑一下,说道:“我,我知道的,不单是你,还有一些同行,甚至公检法的人,都在,都在议论我,说我是什么,死磕律师,其实啊,我,我也有,我的苦衷,呜呜呜!!!”
“唉!”我叹了一口气,拿起一瓶新酒,将谢玲身前的一次性杯子倒满,说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谢玲拿起身前的杯子再次一饮而尽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。
我一手举起酒瓶,一手抬起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