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们洛大毫无关系,和军方也没有干系,要怪就怪他们自己找死,不仅如此,我们还要训训他们家长,平时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,他们都是成年了,不是小学生,也不是中学生,起码的纪律性都不知道要遵守吗?他们死不要紧,可是给学校带来多坏的影响!真是岂有此理!”
嘴是两张皮,怎说怎有理!
沈诗雅娇嫩白皙的脸蛋挂满了寒霜,眸子带着冰冷之气,杨廷禹也跟着点点头,很明显他赞同钱世辉的说法,这让她有种无力感,面对前程和权益之际,都出卖了良心,她淡淡道:“钱校长,你也是当父亲的人,请你说话不要太冷血,他们虽然成年了,可还是一个学生,没有社会阅历,没有丛林生存经验,只有两个多月的军训,他们已经做的很好了,现在他们死了,你就把责任都往死人身上推,难道我们就没有责任吗?如果我们要做的更好一点,一直跟进,他们就不会发生危险。”
“你……”钱世辉气得面红脖子粗,手指着沈诗雅,厉声道:“沈诗雅,你以为你是谁?我和杨总在帮助你解决问题,你不但不领情,你还倒打一耙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杨廷禹轻轻挥了挥手,道:“钱校长别激动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哼!我看你这个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