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,这个时候,哪里还敢再乱动?
白衣女人看也不看满面羞红的韩瑶,叠起一条腿,弓着身子,手肘支在膝上,左手托着下巴,笑吟吟的望着苏林,道:“我是谁,你应该可以猜得到!”
“夏媛呢?”苏林冷视着又一次轻描淡写便将韩瑶制伏的白衣女人,“不要告诉我,你不知道她在哪里!”
“我是知道她在哪里,但是我凭什么告诉你?”白衣女人冷笑道。
“我是她的父亲,我有权知道她在哪里!”苏林道。
“父亲?呵呵……”白衣女人冷笑一声,像是听到了最搞笑的一件事,“你说你是她的父亲,可你有尽过一天作为她父亲的责任吗?她生病的时候,你在哪里?她妈妈去世的时候,你在哪里?她被人欺负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”
“你说你是她的父亲?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她的父亲?”
白衣女人一连串的反问终于将苏林给问懵了。因为——他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了。
是啊!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夏媛的父亲呢?
对夏媛,苏林确实是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,一点也没有,甚至于在夏媛来华夏的当天,自己就抛下她一个人跑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你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