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千里母担忧,这是惯例,你自己懂得就好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安慰人啊。”听着冯锦归一本正经的安慰,苏悦华甚至能想到他那张严肃到紧绷的脸,忍不住调侃。
“……”刚开口说了一句话的冯锦归又不知道还说什么了,他发现,他真的跟不上小丫头说话的节奏,每次不谈正事的时候,都会被小丫头说到开不了口。
“好吧,不说那些了,这次比赛,你有没有把握?你的老师怎么说?”
经过近一年的接触,苏悦华也算了解这个人,也不再为难他,讨论起他们共同参加的比赛。
“没有,老师只让我不要有压力,我应该没什么机会,你不会,老师不止一次提到你的画很有灵性,很是可惜你放弃这条路……”
就算到了这时候,冯锦归也没有忘记劝说苏悦华学画画的事情。
“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,人各有志吧,画画对我来说是兴趣爱好,是可以一个人安静享受时光的东西,如果变成一种职业,就有些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很多人,无论一开始多喜欢自己的职业,时间长了,总会或多或少的厌烦于繁琐的工作,这个时候,我还可以画画来平心静气,如果我厌烦的工作变成了画画,我还能怎么调节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