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苦果子。”
苏吉军说完,就那么坐在板凳上,直愣愣的看着苏仲华。
“你……”你了半天,苏仲华到底是什么也没说,脱了老棉鞋上了炕。
炕上有被子铺开捂着,暖洋洋的,他索性钻进去呼呼睡了起来。
“你干什么?阿大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?这么说他该往心里去了。”
梁春燕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了,直到苏吉军出来,才责备他刚刚说话太重了。
公公性格好,她们做儿媳妇的都能少受很多责备,自己丈夫还嫌不够乱似的,一定要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。
“整个庄子上,就我们两家人多,兄弟们也齐心,按理来说,我们该过到别人前头,可你看看,我们现在过得啥日子,一个寡妇都敢骑到我们头上撒野!”
苏吉军说着,重重的啐了一口,对于王菊香偷了他的羊粪的事情,还耿耿于怀。
“行了你,快去看看,别真的出事了。”
梁春燕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催促着苏吉军快去看看。
“你就是事儿多。”苏吉军嘴里不情愿,却到底还是捅着袖子出了门。
半个多小时后,苏吉军终于回来了。
“怎么样?”梁春燕早就听着门口的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