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光是眼睛看不出来。
不过，现在哪里有这个心情。
当看到男人的时候，一怔，好像哪里见过啊，有点眼熟……下一刻，孙炳身躯一震。
这，这不是自己让铁手去对付的那个人吗？
照片上看到过。
那照片，是从第一人民医院的视频监控里面截图来的。
一瞬间，孙炳终于明白了，想通了，原来真是因为孙蕾引来的祸事。
孙炳看着三人的时候，刘长青等人也在看着他。
看了两眼，白玉收回目光，没有什么表情，依旧高冷，转头对刘长青道：“你有什么要问的吗？”
刘长青想了想，摇摇头。
对孙炳，他根本不认识，能问啥？难道问，你派人来杀我，难道不怕被警察抓吗？看，多傻的问题。
白玉嗯了一声：“那就走吧！”
然后，三个人又出去了，门关上，灯也关上。
孙炳嘴唇颤抖，手脚哆嗦，无法承受这种无言的遭遇，越是无言，越是害怕，越是恐惧。
“什么意思，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你们倒是来审问我啊，来审问我啊！”
他在黑暗中咆哮，大喊，但是没人回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