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得乖乖听话,不能辞职,还有比这更凄惨的吗?
对于这一切,刘长青其实一无所知。
就像他之前跟邹寄莲说的一样,他是真的没想过那两拨人是冲着他过去的,只是阴差阳错的最终被自己遇上了,所以离开之后他也就没去想过这件事。
晚上的高速车不多,苏漓一路上开得很爽。
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阳光市。
第二人民医院肾脏科病房,在这里刘长青看到了住院的邹铁柱,也就是邹寄莲的父亲,一个被病情折磨异常消瘦的男人。
在车上的时候,听邹寄莲说起过他的父亲,是开水果店的,每天起早贪黑,非常辛苦,不过收入倒还可以;只是在病魔面前,金钱的力量是有限的,他家那点继续很快见底,而邹铁柱的病情远远还没有好转,随着时间推移,反而越来越严重。
“莲儿,你来了,快去帮我跟医生说,爸不治病了,我们回家。”邹铁柱这个时候已经躺着起不来,看见女儿就说要出院回家,那是准备等死了。
邹寄莲立即掉下眼泪,说:“爸,我……我已经想到救你的办法了。”
“什么办法,别傻了……这,这两位是谁?”邹铁柱终于留意到刘长青和苏漓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