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一寒,猛然从皮大衣里摸出一把手枪来,顶在了华天成的脑袋上。
“华天成,没有想到吧?把录音笔交出来,如果不交我就开枪了。我的枪是戴消音器的,把你一枪打死,谁也不知道。你乖乖地把录音笔交给我,说不定我会饶你不死。”来交易的枪手,用手枪狠狠刺了一起华天成的脑袋。
“是苟局长让你来杀我的?”华天成抬头看着枪手问道。
枪手一把夺过华天成手中的录音,冷笑道:“当然是苟局长让我来杀你的,而且拿走录音笔。我也让你死个明白,你做梦都不会想到,苟局长就是我们的老大。你谁不好得罪,却偏偏要跟他作对,我只好来做了你。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,你不要怪我心狠,都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,你永远得罪不起。他尿到你的头上,你用布子擦掉,他把屎拉到你的头上,你悄悄地用手抓的扔了,也许你还有活命。你得罪他,你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这么说,苟局长是骗我的,他根本没有让你带两证来,是不是?”华天成很镇定地看着枪手再次问道。
枪手见华天成问这话,不屑地笑道:“你是不是傻呀?他说的话你也相信?我当然没有带什么狗屁两证来,他让我拿着录音笔和你小命去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