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往回游，他调头对着前面游去。
他的动作很艰难，也很慢。
他能感觉到，自己的身体已经熟了，大部分的肌肉已经不听从林枫的使唤了。
疼痛，宛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。
林枫的意识快要失去了，脑袋一片空白，他耳边不断响彻男人刚刚说的话。
死亡不可怕，可怕的是踏出脚的那一刹那！
自己现在就存在半生半死之间，向前一步是死亡，向后一步同样是死亡。
但是，死亡的尽头不也是活着吗？
林枫就因为这个信念，他强忍着不让自己陷入昏迷，他知道，自己只要这一闭眼，就无法睁开了。
每当林枫的意识马上要失去的时候，他就狠狠的咬一下自己的舌尖。
男人看着林枫的动作，他眼中闪烁着欣慰之色。
突然，男人身边出现一股狂风，然后便见到一位老者出现。
男人看到老者，他急忙行礼道：“父亲！”
老者轻轻点头，问道：“这是他自己选择的？”
“是！”
老者满意的点点头，说道：“这一步跨的好，希望他能跨过最后一步！”
“父亲，我不理解！”男人突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