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悄然闪身出来,展开身法,却又将力量波动压制在极微弱的范围内,保持着一定距离跟了上去。
这人对太微宗,却是比陈禹要熟悉得多,避过巡山的弟子,绕过一些宫阙之后,这人赫然越走越偏僻,来到了一处宫观前。
这座宫观显得颇是老旧,似乎有些年头,虽然经过修缮,但和炼器院丹鼎阁那样的地方无法比。
不过,宫观之中有着一座小型阵法存在,隔绝了内外。
绕到了宫观一侧之后,陈禹便见前方那人抬手结印,一道黑气涌动,在其指尖缠绕后,化作了几道符印。
符印飞起,越过宫墙,飞射到了阵法内部,无声无息地,落在虚空中。
布置在这座宫观内外的阵法生出反应,出现涟漪般的波动。
那几道黑色的古怪符文扩散开来,竟是定住了阵法波动。
那人身躯像一缕黑烟,悄无声息越过宫墙,从黑色符文所落之地穿过去,没有受到阻挡,径直进入了宫观之中!
陈禹目露一丝异色。
这宫观中的阵法算不上多么深奥繁复,只是简单的御气阵法,通过灵气的汇聚以及运转,隔绝内外气息,形成屏障,阻挡不速之客的闯入。
但这么轻巧就破了阵法钻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