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珠,阿珠……”忽而,一个僧人眼里闪着色欲,神色癫狂,忽然朝外跑去。
“塔坤……”又一个僧人丢下手中的佛牌,忽冲向大殿一角的功德箱,对着功德箱拳打脚踢,一阵狠砸。
又有一个僧人忽而脱下僧衣,癫狂扭动身躯,发出奇怪的大喊大叫。
还有人痴痴发笑!
而其他僧人,虽表现各异,却也都显得很不正常。
中年僧人手足无措。
那个年轻僧人则瞠目结舌。
陈禹神色依旧淡漠,但看着眼前这一切,眼里闪过深深的不屑。
对佛道之流,陈禹本就无多少敬意,而这梵天寺其实不能说是严格意义上的佛寺,更显不堪。
这梵天大神在新罗是出了名的有求必应大神,信徒在神像面前一切皆可求,据说是无不应验。
正因为此,这被梵天寺法师当成法器来祭炼的神像,才蕴含如此多的负面愿力,非这些僧人可承受。
很不堪!
这些梵天寺的法师,在世俗愚民信徒眼中固然是世外高人,但在陈禹看来,相同境界下比起杨鹏封之元那一类术师,差距甚大。
这神像的愿力开始反噬,众僧人法师失去依托,比凡夫俗子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