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找不到锋利的东西能割绳子。
她费了好大的劲,才从地上爬了起来,跳到了窗边。
下巴都磨破了,啃了一嘴的铁锈,才把窗户打开。
楼层很高,她低头看下去,都看不见底下有没有人。
突然,她看到窗台上放着的杯子大小的盆景,当然里面的植物已经干死了,花盆很小,目测能从防盗网的缝隙里漏下去。
她正准备下巴把小花盆推下去,砸到了人,肯定就会有人来找她。
可是转念一想,万一没有砸到人呢?
她咬了咬牙,把头往墙上一磕,破了皮,没出血。
算了,还是不磕额头,要是用力过猛毁容了怎么办!
她背过身去,费力的将被捆住的双手在窗沿上狠狠擦过去,手上立即划出一道鲜血横流的口子。
安夏咬着牙,将血滴到小花盆上,里里外外都沾了血之后,这才将花盆推了下去。
沾了血的花盆,总能引起过路人的疑心吧?
做完这些,她靠着墙坐了下来,大喘着气,心跳得飞快。
做点自救的事,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坐以待毙要强一些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昆哥和老五没有回来,也没有人来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