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秦慕沉慢条斯理的拿起照片，微眯着眼端详着，情绪难免。
苏子悦也凑过去看。
照片是在夜晚拍的，清晰度不是很高。
就如同南川刚才说的话一样，即使是画面不太清晰，也能看出来上面的人的确是林恩养无疑。
苏子悦和“封行衍”在一起生活过很久，所以一眼就能认出他来。
照片上的背景是在某个码头，他正侧头和旁边的手下说着什么，身后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的河面，整张照片看起来清幽暗沉。
“昨天凌晨？”秦慕沉看完之后准备将照片放下，见苏子悦还看得认真，他就继续拿着并没有放下。
苏子悦多看了两秒，就转过了头，秦慕沉才将照片放了下来。
“是，照片是昨天凌晨拍到的……”后面的话，似乎是顾忌着苏子悦在场，南川并微微顿住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“说吧。”秦慕沉往后靠了靠，神情显得漫不经心。
南川这才接着说道：“因为回来的时间太短，所以我派了人四处收集信息，也派了其它人去找林恩养，但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。”
秦慕沉摩挲着自己的手指，陷入了沉思。
他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