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的毛病要改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苏子悦摸了摸自己的头。
陆时初面上闪过一抹愠怒：“你当然知道，但就是不会改！”
“会改的……”
苏子悦笑得讨好，陆时初拿她没办法，对她好，惯着她，几乎是他自身的一种本能。
她从小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妹妹，现在仍然是，以后……可能也只能是小妹妹。
……
苏子悦没有急着回家，而是留下来和陆时初一起吃了午饭。
中途接到秦慕沉打来的电话。
“回家了吗？”他那头空荡荡的，像是在一个空间很大的地方，苏子悦还能听到他讲话的回音。
“没有。”
苏子悦懒懒的回了两个字，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摇晃着一只水杯。
陆时初坐在她对面，正在剔鱼刺，抬头看见苏子悦面上的神情有异，心下一沉思，就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过来的了。
他没出声，只是沉默着把挑完刺的鱼夹到了苏子悦碗里。
苏子悦用唇型和他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下一刻，就听见电话那头的秦慕沉出声道：“你还和陆时初在一起？”
苏子悦发现他语气里微不可察的质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