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泽阳本来也喝了一些酒,现在反而越发清醒了起来。
他看着秦慕沉骤变的脸色,像是明白了什么,放肆的笑出声来,声音里带着鄙夷:“这话我上次就说过了,不管你信不信,这都是事实。”
宫泽阳越说越自信,秦慕沉的脸色已经沉得可怕。
秦慕沉仅有的二十七年生命里,几乎没遇到过对手,他也从来没有将宫泽阳当成对手。
只是,那天偶然听见宫泽阳的说要解除婚约的事,又恰好遇见了宫泽阳。
宫泽阳喝得醉醺醺的胡言乱语,秦慕沉直接让人把他丢了出去,只不过,那些话却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发酵。
——子悦爱的是我,她不爱你。
——她不会愿意给你生孩子的。
——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。
求婚,婚礼,孩子。
这些短时间内没在预计当中的事,一下子就在秦慕沉的脑海里冒了出来。
他向来不是莽撞的人,却在听了宫泽阳的那些话之后,像中了邪似的,买了戒指,布置了房间……
他要制造一个很好的氛围。
他以为的画面,是苏子悦笑着点头,皆大欢喜。
虽然将这些事提上日程,会打乱他原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