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中旬,媒体报道出一则新闻,图恩被执行了死刑,在南部的一个地级市监狱里。
顾欣颜早上起床下楼时,无意撇过茶几上的报纸,扫到图恩两个人,便定睛看过去,再看到死刑二字,她忽然有种隔世的感觉。
一年多以前,这个人还拿枪口指着她,厉声叱问她和江逐浪的关系。
现在,他已经成了一个死人。
细细算来,可以说她这一生都因为那个只见过一两面的男人而改变,如果不是他将她从南京绑走,让她经历绝望痛苦,经历生死,她现在对江逐浪的态度可能还与最初一样。
“在看什么?”江逐浪的声音在后面传来。
顾欣颜缓缓回头,依然是有些没回过神的模样,“图恩死了。”
江逐浪过来,从她手里拿走报纸,“要是害怕,就别看。”
顾欣颜笑了笑,“我没怕,只是觉得不真实,一转眼,已经过去这么久了。”
快临盆了,顾欣颜肚子大得吓人。
“江逐浪。”她喃喃唤着男人的名字,看向他的目光,一汪水似的,“你好好的,真好。”
江逐浪心底一动,低头封住顾欣颜的唇。
家里有人,吻一点即退。
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