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水。
走出卫生间,圆几上放着托盘,托盘上是一碗清粥和两碟爽口的小菜,还有一盘小点心。
“你还好吧?”佣人见她双眼红肿,不放心地问。
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哭得这样伤心。
顾欣颜扬起唇,笑容苍白:“没事,你去忙吧。”
“有事叫我。”阿姨走到门口,回头叮嘱。
顾欣颜点头。
看着房门被带上,顾欣颜缓缓敛下嘴边的笑容,拿起筷子夹食物往嘴里送,咀嚼着,嘴里尝到了咸味,不知道是盐,还是泪。
这段时间她的妊娠反应已经消失,饭量渐长,柳画桥进来见碗碟里残羹都没剩下,并没有欣慰,反而更加担心。
“颜颜……”柳画桥眼眶泛红,喊出这句,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顾欣颜低头擦去泪珠,再抬头,是一脸强撑的笑,“我没事,您不用太担心。”
柳画桥的视线落在顾欣颜肚子上。
有些话涌到了舌尖,又被她硬生生压下去。
“您回去休息吧,不用在这陪我。”顾欣颜走去床边,钻进被窝,蜷缩着身体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个脑袋顶,这是胎儿在母体的姿势,也是人潜意识里最安全的姿势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