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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眉间的担忧,缓缓流露。
“那姓顾的呢?没死吧?”
这句话是江逐浪问的。
顾欣颜一怔,抬眸去瞅他,后者并没有看向顾欣颜,神色十分淡然,仿佛刚才问的只是个普通人。
“他呀,不清楚。”肖婕跟顾情长并不熟,道:“应该没事吧,听说两人被抬出酒吧,就陈出新进医院抢救了。”
……
饭后,两拨人分开。
江逐浪去开车,顾欣颜站在门口等,炙热的阳光洒在地砖上,折射出刺眼的光。
“上车了。”江逐浪降下车窗,叫了声发呆的顾欣颜。
顾欣颜拉开车门坐进去,车内冷气刚开,还很闷热,耳边,江逐浪说下午带她看拉力赛,顾欣颜懵懂地点着头,心思明显不在江逐浪的话上。
车子忽然停下。
顾欣颜回神,看了眼车窗外绿油油的芭蕉叶子,而后扭头望着江逐浪:“怎么不走了?”
江逐浪定定注视她,剑眉微蹙,似不悦,又似在思索着什么。
顾欣颜在她的目光下如坐针毡,她承认,听了肖婕的话,她有些担心顾情长。
“不是要去看拉力赛?几点开始?”
她想转移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