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她来杯果汁。”季思源交代服务员,然后看着萧爱道:“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跟他生气,不过你不该躲在我店里让家里人着急,赶紧给他们打个电话。”
萧爱:“我现在谁都不想见,谁也不想说话。”
季思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,不由一笑:“嘴巴撅这么长,都能挂油壶。”
“没什么过不去的。”他说,带着看透世俗的意思,“现在你为之气得要死要活的事,过段时间再回过头来看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萧爱听这话,总有种他在说自己的感觉。
又见他眼神无焦,似在看自己,又似乎透过她看向了远处。
“思源哥哥,你……没事吧?”
萧爱忽然觉得眼前这人不是自己记忆里的思源哥哥,记忆里的青年,阳光一般绚烂,而不是这般死气沉沉。
季思源收回视线,“我没事,走吧,我送你回去,别叫你家里人担心。”
对于他和白瑾离婚的原因,别说外人,就是季家人也不甚清楚,只知道白瑾跟季思源在饭店吵了一架,饭店的楼梯正巧刚拖过,地板滑,白瑾摔了一跤把孩子摔没了,已经成型的男胎,白瑾备受打击,伤心欲绝,白家人哪里能容下女儿被这么欺负,当即就让女儿跟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