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颤抖的美睫,似乎扫在他心尖上。
苏玉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了。
她拉过被子,不想让那个男人看见。
最后的时候,她没忍住对着垃圾桶呕吐起来。
萧砚在后面拍着她的背,苏玉琢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。
婚礼第二天,过得和寻常没什么不同,苏玉琢和萧砚下楼,依然能看到苏父在院子里拾掇他的菜园子,刘姨过去喊一声,他便回来吃饭。
只是看见饭桌上那壶豆浆,苏玉琢总想起被窝里的事,刘姨要给她倒的时候,她摇头拒绝:“今天不想喝。”
注意到萧砚的视线投过来,别具深意,她脸上有些热,转头去跟苏父说话。
萧砚休了婚假,早饭后没有出去,陪着苏玉琢待在家里,苏父侍弄菜园子,夫妻二人就在旁边瞧着,偶尔帮个忙,颇有点种豆南山下的悠闲意境。
……
时间一晃,到了三月初。
越接近预产期,产检越频繁,宋羡鱼在季临渊的陪同下去做胎心监测,有了程如玉这个捷径,省去了排队。
检查一切正常,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胎盘达到宫颈口,这两三个月来,既没有奇迹般地‘长’上去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