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逐浪忽地吻住她的唇。
堵住她喋喋不休的话。
男人呼吸越发粗重,像牢笼里的困兽,压抑着、愤怒着想要冲破压制,释放狂野残暴的天性。
好在结束时,柳画桥还没来。
顾欣颜哪里还记得原本想要跟他说什么,赶紧整理好衣服下车,一溜烟跑进门诊楼,回头一看,母亲已经到了停车场,江逐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,衣冠整齐,笑意从容,帮柳画桥从后备箱拿东西。
想到不久前男人在车里裤链大敞的样子,顾欣颜觉得羞耻,忍不住狠狠挖了那人一眼。
……
从另一侧绕到住院大楼,顾欣颜没上去,就在大门口等着,不一会儿,柳画桥出现在她视线里,身边跟着拿东西的江逐浪,两人有说有笑的。
到了跟前,柳画桥不免责问:“怎么上个厕所人都没了?在上面找你半天。”
若非如此,可能江逐浪的好事就要被撞破了。
顾欣颜只觉掌心发烫,不敢去看江逐浪,笑着解释:“之前楼上人多,我就到楼下去了,肚子不舒服,待久了一点,回病房曲大哥说您走了,我就下来等您了……”
顾欣颜不善说谎,心虚得厉害。
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