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羡鱼抬着小脸,仰望眼前挺拔的男人。
“也给我电话。”季临渊宠溺而笑,右手搭在她左肩,拇指蹭了蹭她骨感清晰的锁骨,“别胡思乱想,有我在。”
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季临渊迎风而走,风猎猎掀起他的大衣下摆,男人挺拔如松,忽地回眸一望,眉目若山河。
季临渊朝她挥了下手,宋羡鱼遥遥一笑。
黑色添越很快驶离,宋羡鱼原地站了一会儿,转身上楼,没去主卧,去了念念的儿童房。
柔粉为主色调的房间,从墙壁到装饰摆件,无一处不高档精致,念念躺在粉嫩嫩的小床上,微微张着嘴,睫毛随着呼吸一张一弛,安稳又不是烦恼为何物。
回忆起怀念念时经历的种种挫折,宋羡鱼想,她和季临渊的孩子,总是格外坚强,姐姐能挺过难关,长得这么好,这个应该不会差到哪里。
俯身亲了下女儿软软的脸蛋,宋羡鱼起身回房套上防辐射服,然后去书房打开电脑。
胎盘前置不是昨天孕检才查出来的,而是在三个多月的时候,医生就告知她胎盘位置偏低,日后可能出现前置的情况。
一个月前,医生说胎盘在一点点往下走,快要到达宫颈口。
那个时候,她开始不再管投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