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一顿,宛如被人黑虎掏心般抓住痛处,过了会儿,江南才说:“我知不知晓,有关系?”
“即便我知晓,你以为我会为了个毫无瓜葛的女人抱不平?”
意料之中的答案,苏玉琢面无表情。
她没有理由去怨恨江南这种包庇的态度,却也无法原谅。
江南问:“告诉我,你这回又想做什么?把阿砚也毁了?”
她的话里,带着不悦。
罗剪秋锒铛入狱,不仅是萧家,就是江家也受连累,一度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,江南和萧乾更是遭人戳脊梁骨。
“阿砚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,你们离婚,各自安好,是最好的结局,没必要打破这份平静,你说呢?”
“这话,是萧砚说的,还是您私以为的?”苏玉琢一直望着江南,不躲不闪,态度不悲也不亢。
江南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是萧砚说的,我立马转身,头也不回,如果是您私以为的,那么抱歉,不能如您的愿。”
午后的阳光金灿灿地笼罩着苏玉琢,将她秀丽而锋利的轮廓映成了透明的金色,她说:“您对我和萧砚的关系不满,建议您从萧砚那里釜底抽薪,而不是从我这扬汤止沸。”
“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