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分好了。
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撩纱门进来时,跟着混进来几只蚊子,苏玉琢起身去点蚊香。
纤细的手指被黑色的蚊香盘衬得莹白如玉。
太阳已经落山,天空泛起青黑色,厨房里开了灯,光线橘黄,笼着她清冷的眉眼,显出一股婉约的温柔味道。
萧砚的视线毫无顾忌地落在她身上,苏玉琢将蚊香搁在饭桌底下,出声提醒:“你们别踢到了。”
“好。”萧砚回答。
苏玉琢没去看他,坐回自己的位子。
一顿饭的工夫很快过去,桌上苏父和萧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次拆迁的事,饭后苏玉琢想收拾碗筷,苏父没让,他说:“阿砚来也没带衣服,你去我衣柜里把我上周买来还没穿的大裤衩找给阿砚睡觉穿。”
“哦对了,阿砚换在卫生间里的衣服,你抽个空帮他洗了。”
“……”你到底是谁的父亲啊?苏玉琢不愿意,“为什么我洗?”
“难不成我洗?”苏父反问。
苏玉琢:“……他自己不能洗?”
“人家给我干了半天活,连件衣服你都不能替人洗?你好意思?”
苏玉琢:“……”
苏父的房间在一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