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剪秋看见这篇报道,有种枯木逢春的感觉。
苏玉琢孩子没了,现在又传出貌似感情破裂,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值得人兴奋的消息了。
她就知道,这个苏玉琢不过仗着美貌勾得萧砚乱了心,等萧砚腻味了,总会清醒的。
萧老夫人见这俩孙媳妇似乎冰释前嫌了,欣慰一笑:“这就对了,一家人,哪有什么深仇大恨,和和美美的把日子过好,比什么都强。”
“奶奶说的是。”罗剪秋董事又嘴甜:“我以后一定与弟妹好好相处,不能叫外人看了咱们家的笑话。”
苏玉琢也说:“对不起奶奶,叫你操心了。”
萧老夫人一笑,“好孩子。”
傍晚,萧砚才从公司过来,他穿了件白色衬衫,深蓝色羊毛衣和大衣,笔挺修长,他从一出现,罗剪秋的眼睛就时不时落到他身上,神色间带着些不自在和羞涩,苏玉琢注意到了,只当不知。
以前,每次有萧砚在的场合,罗剪秋都是这样坐立不安的状态,不过那时候没朝这方面想,苏玉琢自然是注意不到的,如今知道她对萧砚的态度,哪怕她藏得再隐蔽,苏玉琢仍一眼看得出来。
晚饭前,罗剪秋消失了一会儿。
等再出现,她身上换了件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