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问。
“是。”苏玉琢说:“我家的情况,你们已经了如指掌,我想你们也不希望外人知道萧家新娶的女人有那样一个家庭背景吧。”
苏玉琢母亲和姐姐的身份,足够外人戳萧家脊梁骨好几年。
江南自然也想到这点。
“既然是你和你父亲的意思,我们也不好为难。”她话说得冠冕,“到时候只邀请走得近的一些亲友,场面不会很大,你没意见吧?”
苏玉琢摇头。
江南:“那没什么事了,你出去吧。”
苏玉琢缓缓走在楼梯上。
多少女人想要嫁进豪门享受荣华,可当你没有与那些富贵足够匹配的能力和家世,高嫁,需要付出代价。
江南此举,犹如一盆冷水,浇醒她险些迷失的灵魂。
这本是自己导演的一场戏,任何情绪的出现都该由她自己掌控才对。
她没去客房看萧砚打牌。
外面这是已经黑了,苏玉琢从偏门绕出去,院中的路灯下飞舞着蚊虫,草丛里传出悦耳的虫鸣,苏玉琢闭着眼,感受夜晚的气息拂面,青草味萦绕鼻尖,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儿时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。
姐姐总会拿着芭蕉扇,为她驱赶身边的蚊子。